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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陳玉慧的《書迷》,讓我最感興趣的是書封及封底的圖片設計,很容易令人聯想到M.C.Escher的畫作。一種永無止盡的串聯與環繞、迴旋,恰好對照出這本書的『書中書小說』:古羅馬傳說中戴達羅斯(Daedalus)建造迷宮的故事。


《書迷》一書的主角謝如心 (筆名行若水) ,是一位台灣籍旅歐的知名女作家,她受邀前往香港的大學擔任一年的邀訪作家;這時女作家的父親已經癌症末期,郵作家的姊姊接到香港照顧,兒女作家的母親則因為長期精神狀況出問題,住在宜蘭一間安養病院。

 

在女作家童年時期,父親不斷的外遇,而母親卻一再容忍,導致最後母親的精神狀況出了問題。因此女作家對父親頗有心結,一方面怨恨父親當年拋家棄子的殘忍,一方面又惦記著自己是父親最疼愛的小女兒;如今面對不久人世的父親,她的內心反覆糾纏,童年的種種記憶湧上心頭,讓女作家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父親、或者是該和父親聊些什麼?

 

受邀來到香港的女作家同時也遇見一位丁姓男書迷,這位書迷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據他自己說是女作家的資深書迷,從青少年時期開始就讀過每一本女作家的書,甚至他還能背誦出連女作家本人都幾乎遺忘了的久遠作品裡的文字。


一般書迷如你我者,遇見心中仰慕的作家,最多是要求握手、簽名,再不然就是合拍張照片而已。如果要和時下年輕的追星族相比,顯然是弱了許多;至少書迷們很少聽過書迷們對心中崇拜的作家展開二十四小時狂追猛跟的仰慕方式 (嗯~~我承認《哈利波特》的作者J.K.羅琳例外)。


但是這位丁姓男書迷的舉動,和女作家過去所遇見的書迷完全不同。丁姓男書迷也來自台灣,而且在香港並非久住或有工作。一開始女作家只是覺得----怎麼這麼湊巧,無論她到哪裡都會遇見男書迷;經過幾次作家與書迷之間禮貌性的交談之後,女作家漸漸發現不太對勁………。

 

這位男書迷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跟蹤女作家,而且不知從哪些管道知道了女作家的電話和旅館房號,他對女作家展開一連串表達愛意的行動,而且不理會女作家一再聲明自己已婚的狀況。女作家雖然已婚,但是與丈夫Q分隔香港與歐洲兩地,昔日的感情已日漸冷淡,她開始好奇,這個書迷想做什麼?用意為何?


在這過程中,女作家也反思寫道:


寫作的人,把自己的思想這樣毫無保留地寫下來,就是希望別人能讀到,本來作者變有某種暴露狂,靈魂的暴露,不是嗎?而讀的人不也是思想的偷窺?只是不同的人偷窺的程度不一樣罷了。

 

女作家和男書迷相處時間久了,會發展出怎樣的故事?會摩擦出何種態樣的火花呢?………讓讀者不禁八卦之心油然而生………

 


陳玉慧在《書迷》這本書中,很明顯看得出女作家的生長背景很大一部分就是陳玉慧本人的成長背景。書中大量出現的自我反省式的問句,在我感覺和讀陳玉慧兩三年前的散文集《慕尼黑白》裡面的片段很相似,抽象的囈語和佛教觀念的思考,都讓我覺得跟當時讀《慕尼黑白》一樣,很突兀,而且感覺完全無法理解,但我想,這也是作家的魔力之一吧!

 

 

附上一幅M.C.Escher的畫作 (來源網址: www.postershop.com/Escher-MCEscher-MC...0014.html)

escher-mc-waterfall-740001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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